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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时间:2017-08-18 15:24 来源:未知 作者:admin 点击: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重影》——水墨的选择

扫一扫当代艺术展第十三站

主 办:北京尚群艺术中心

承 办:长沙 禾·美术馆

协 办:上海青年艺术博览会

参展艺术家:党震 / 杜小同 / 杭春晖 / 黄丹 / 秦修平 /

王煜 / 魏青吉 / 徐加存 / 章燕紫

策 展 人:黄 笃

出 品 人:万 军

展览总监:张 敏

项目总监:何汶玦

顾 问:王 芳

统 筹:王 鹏

展览日期:2017.8.19 —10.30

开幕时间:2017.8.19 16:00

展览地址:湖南长沙市岳麓区梅溪湖新天地步步高 禾·美术馆

《Double Vision》—— The Selection Of The ChineseInk-Wash Paint

The 13’th Sao Yi Sao Contemporary Art Exhibition

Host:Shangqun Art Center,Beijing

Organizer:Her-Art Gallery,Chang Sha

Co-organizer:Shang Hai Young Art Fair

Artist:Dang Zhen Du Xiaotong Hang Chunhui Huang Dan Qin Xiuping Wang Yu Wei Qingji Xu Jiacun Zhang Yanzi

Curator:Huangdu

Producer:Wan Jun

Exhibition Director:Zhang Min

Project Director:He Wenjue

Adviser:Wang Fang

Event Coordinator:Wang Peng

Exhibition Time:2017.8.19— 10.30

Opening Time : 2017.8.19 16:00

Venue:He-Art Gallery, Xintiandi Bubugao,Meixi Lake,Yuelu District,Changsha,Hunan

当新水墨的名称被定义为一次市场行为时,其背后所暗示的,恰恰是当下水墨学术身份的模糊性,这种模糊性一方面来源于传统水墨依然被视为中国画的符号;而新的水墨实验却又无法完全覆盖这种价值定位;另一方面则是从80年代以来的水墨探索,既有水墨形式语言的现代主义探索,也有以观念为方向的水墨多媒介实验,这种在创作上的多元化也让今天的水墨发展难以统一和梳理。或许我们可以理解,这种模糊性恰恰是传统与当下、现代与当代之间的重叠状态,这也是展览名称——重影,试图呈现的当下水墨的创作选择。这种选择,或许可以为未来的水墨实验的研究和定位,提供一些可研究的案例。

参展艺术家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秦修平

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 获艺术学博士学位

现为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国画系副主任 副教授

《大鱼》

文 / 秦修平

我们的不安与恐惧,更多的来自于对未知的臆想与假设。也就是说,不确切的恐惧,才是最大的恐惧。媒体的泛滥让所有令人焦虑的事件得以逼近,哪怕事件的发生远在他方或根本就是为博眼球而故意为之的捏造。对于危险与令人不安的源头,我们只能想象或漫无边际的预测,就像漂浮在海上的遇难者,大鱼所带来的危险,并不是它出现的瞬间,而是人们对深海未知的恐惧,他们所做的挣扎,其实是对大鱼臆想的挣扎。现实中的焦虑,不安或恐惧,就是作品《大鱼》的隐喻所在。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大鱼2017-5 纸本水墨 70×138cm 2017年

(下图请向左转手机横看)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大鱼》组画-2 纸本水墨 125×193cm×4 2016年


王 煜

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 获硕士学位

现为北京工业大学艺术设计学院美术系副教授

硕士研究生生导师

《例外之外》

文 / 王煜

我一直以为自己作品对于常态水墨来说一直处于“例外状态”。“例外状态”是对规则与常态的包含式地确认,非简单的规则之外,是一种意外,是一种惊奇,一种断裂。事物断裂性的存在,是对事物整体性的另一种确认。主体性是通过事件的结果而发生的,同时“例外状态”作为一种“不悲不喜”的平衡力,反过来决定着主体性。“例外状态”下的事物是事物本身的“新常态”。“例外之外”也许透着些许的真谛,存在于“百科全书”之外、“字典”之外,有种阿兰· 巴迪欧认为的“情势中的真”。由此,我的绘画视点就不经意间地游走在事物的反面、低徊的角落、事物之间的间歇区域、事件的结束与新启的瞬间、非正视的夹缝等一切“例外之外”的场域中。这个“例外”的“场 ”是一个鲜活的“场”,一个裹挟着时间、空间、事物的客观秩序、创作主体的心智、情感场域共生的“场”。

这个“例外”的场域似乎表明一种“错误”的存在,这种“错误”相对于伦理常规与日常机制是异样性的,是源于日常行为的异质幻象,继而错愕感与异己感凸现,熟悉而又陌生化逼近,自我区隔的距离加长,但这种绘画作为失效的语境下挽回与拯救的手段,从而形成有效的自我反思、深耕自我、解放自我的途径。我的“例外状态”下的绘画路径试图在语境摆脱简单的趣味共识,强调差异感,疏离感、危险感进而形成平衡式的内省。运用水墨绘画自身特有的语言和角度来抵御和剔除世界“原图像”本身具有的“虚假”成分。试图向绘画内部生长、找到“例外状态”下事物之间浅隐的秘密关系。在方法上力图少一些矫饰景观的再现,多一些直接的体验与表现,这种表现也许是一点点关乎血肉、关乎生命的,在看似直截了当的表达与不道破的含蓄间做以有效地调和。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野火2017(七) 纸本水墨 129×63.5cm 2017年

我一直认为水墨更应属绘画的一种,绘画的属性大于水墨的概念,水墨兼有绘画应有的品质,绘画为先、水墨为后。而决定绘画的主要成因是绘画的“内驱力”,非水墨本身,绘画的“动机”作为“内驱力”的内核,是其成败与否的关键所在。如从绘画整体性着眼的话,水墨的价值性也只可能是参考标件的之一,是一种修辞方法而非语言本质本身。如跳出修饰的层面,回过头来看待语言本体,也许能够体察到作为绘画的水墨本身的真意来。而这种出离式的回首状态我更愿意称之为“例外状态”。作为出离地观看,可能成为最能清醒地审视自我与他者的渠道。

“变基于常常寓于变”,“例外状态”作为“变”的一种渠道、一种出口,是对于“常”的某种激活,警惕方法与套路成习的利好途径。在相互砥砺的多重现实面前,“例外状态”可能作为一全新的切入口,反观现实的深处,达到艺术的底部,提取出那久违的艺术荣光。

关于火的表述,我认为火是一种意外集合,一种充满未知的新生、可燎原、可成灾。作为一种希望的存在,在掌控与失控间徘徊、在危险与欢愉间激荡,在遮蔽中澄明。火的所为状态恰好是一种“例外状态”的呈现,一种目击即将消失的过去和即将待建未来的中间态。强化这种中间性,消解结果式的判断,摆脱武断,是一种进行时的美。人在面对不同形态的火会有不同的情状反应,喷火的戏子可以把火柔韧于股掌之间,把握危险,而绝大多数人则是在有安全距离的岸边隔岸观火,欣赏危险。火的瞬间之美凝聚了一场即焦虑不安又宁馨从容,即浅唱低吟又冷漠疏离的视觉狂欢。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野火(十) 纸本水墨 111.5×145 cm 2016年

那些处在事物“例外状态”的人,更能显出人之本性,更具有精神实感的人。人处于不设防的状态里与不经意间的物发生了不期而然的关系,而这种关系之间凝聚了无限张力,这可能是我想要的力量所在,而这种特有的张力,独属于绘画。同时这一切“例外状态”的人与物又是源于现实,是现实的切片,而非臆想,这是更具真实感的现实,为那独有的张力又叠加了一层深意实感。

我的绘画意愿更多的是或然感使然,有“片断式的断章取义”的之嫌,但我更想在“例外之外”的场域,通过我作品的精神过滤,抓住作品中应有的厚重之根。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魏青吉

毕业于武汉理工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 获硕士学位

任教于广州华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 副教授

关于创作的自述

文 / 魏青吉

在近来的工作中,我致力于从绘画的本原出发,从那里展开并演绎个性的话语,并试图建立一套新的水墨表述语言,使绘画的装饰性、寓意性、叙事性得到新的意义上发挥;使水墨成为一种真正开放性的语言。同时,我也致力寻找一种差异性,但我也会尽量使自己避免落入“民俗化的陷阱”

“水墨”并非我身份的标签,也非文化权利斗争的工具,而是我观念表达的自觉选择—我喜欢也善于利用这一媒材,其极强的可塑性预示着在绘画语言表述上的无限可能。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大鸟 宣纸、水墨综合材料 125×126cm 2014年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圣山 2 宣纸、水墨综合材料 70×136cm 2013年

通过水墨这一媒材,我所表达的是其中的物质和精神。同时,我致力赋予作品一种新的人文精神,画面成为我各种经验和感觉、思维和记忆出没无常的开阔场所。在具有“悬念”与“泛宗教化”的情境中,蕴含的或许是新的想象、个人激情、潜意识、历史的印记、宗教的神秘,当然,也不乏性感与诱惑。

我所关心的是传统与今天的关系本身—尽管是含糊与暧昧的,但正是其魅力之所在, 至于这种关系是衔接还是背离?那已并不重要。我所坚持的这样一种绘画的方式实际上也呈现着我现阶段的文化立场—不以更快为目标,不以更新为标准。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徐加存

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获硕士学位

现任教于天津美术学院中国画系 首都师范大学现代水墨研究所研究员

徐加存谈创作体会

问:您的精神信仰和作品之间有直接关系吗?

徐:现在回想起在西藏的感觉,其实是一种漂泊感,在拉萨呆了五六年,然后来北京又呆了几年,现在又去天津工作,一直没有停下来过。搬家,找工作,这都是一种特别不稳定的状态。然而比较稳定的状态也不是我想要的,内心总会渴望一种与其相对应的东西。有一年冬天没有回家,在首师大美术学院门口,看到一棵柏树,那种感觉是我特别渴望的感觉,因为马上要毕业了,自己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也不清楚,挺迷茫的,对导师的依赖,对学校的依赖是无法回避的,因为不知道将来会是怎么样。树的状态就是那样的,不服输且不断的往上生长,就像年轻人不会满足现实的东西,也不会被现实的压力所驱使,当时看了那棵树,特别感动,觉得心里踏实了很多。

问:这也是现在您的很多作品都是以树为表现对象的缘由吧,关于“树系列”您曾提到“树的无形有理和水墨是暗合的”,当中的“无形有理”怎么理解?

徐:树的形状是千姿百态的,树的生长也有它自身的规律:夏天的时候枝叶繁茂,冬天的时候只剩枝干。只要把握了这个规律,就可以让它千变万化,就像水墨。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树丛系列之1 纸本水墨 100×69cm 2014年

问:在您看来树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您画树是想表达什么?是想扎根在什么地方吗?

徐:“扎根”这个说法是浅层次的,我想表达的是“生死”和“存在”这两个主题。其实,任何严肃的艺术的本质都是在诉说生死,最终探讨的都是生命和灵魂。我的画面里透露出的是一些生命及宗教情节的东西,是对我们为什么存在的一个追问。画树实际上是在画我自己。通过画画我释放了很多东西,但最后还是要回归到一种平静当中,当平静过后又会开始去思索这些东西,很纠结的一个过程。所以,画面当中会出现一种纠结的渴望,那种渴望也说不清楚是什么。

问:这种渴望情绪是您从小就有的,还是什么经历导致您时常会有对生命的思考?

徐:一个人气质性的东西是从小就有的,外在表现出来的好多东西反倒是假象,真实的自己可能自己都不了解。我很小的时候就在想自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很爱往天上看星星,觉得会有人来接我。小时候对死亡的恐惧,更多的是害怕葬礼的那种仪式,去西藏以后,我就不害怕死亡了,因为那里没有死亡这一说,就像开车一样,假如车是躯壳,人是灵魂,那么咱们开着车,就是所谓的活着;咱们下车以后,车停在那里,就仅仅是一个躯壳,而人会换另外一辆车继续前行。死亡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人的每一部分都在消亡,生和死是统一的,有生就有死,死就是生的开始。

问:就是您对生命的一系列思考是通过树这个载体呈现在画面上的,那“树”这个题材您会坚持多久?

徐:我觉得这是一个自然的过程,可能突然有一天不再需要的时候,它就会离开。我想让它去承载我内心的东西,现在还能承载,我就让它继续承载。它自然而然进入我的视野,是我坚持的东西,到后面我肯定会对其有个梳理,就像你刚才说的,它和水墨的融合。我避开了山水、花鸟、人物具体的题材种类,我所画的树,没法让它属于哪个画种,不能给我的作品归类,我觉得这样比较有意思。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树丛之10 纸本水墨 69x100cm 2015年

问:其实您也一直在思考树这个题材与水墨的融合的问题,作为一个年轻的水墨艺术家,自然肩负着水墨融入当代语境的责任,您怎么看待传统水墨艺术在当代的转化?您希望在自己的作品中,哪些传统是要坚守的,哪些当代性是要体现的?

徐:其实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关键还是要看你自身的绘画状态,我画的东西肯定是自己内心真的想要表达什么才去画的,自己不喜欢或者为了别人去画,出来的东西一定是假的。生活在这个时代,真诚地面对自己就是当代精神,单纯的说技法层面的东西是没有意义的,对于那些概括的、程式化的东西,我们需要深入的去研究它背后隐藏的精神。我画树的状态在情感自然流露的时候是最好的,毛笔毕竟只是一个工具,把毛笔用的得心应手,然后顺着从心里淌出来的感受去画,这是最理想的状态。我不在乎树画的黑了还是亮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想要的是那种感觉。

问:您还是比较注重自己内心的真情实感的表达,不愿被所谓的传统模式束缚,那您理解的传统精神是什么呢?这种精神又该怎么去延续?

徐:传统精神是什么呢?“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是传统,换句话说中国绘画的造型观是意象造型。古人骑马去游山玩水,回来以后,目识心记开始作画。现在我们是写生,也不是临摹大自然,通过观察,再转化为画面来表达我的情感。这个精神我们一直在延续,包括刘进安老师也是在延续,我认为这就是传统。另外,东西方文化的区别很大,东方文化比较内敛、含蓄、中庸,在造型方面,没有完全抽象,这也是传统。中国画有其内在的章法,给人稳健的感觉,画面当中也能表现出这种精神性的东西。有些事物有形有理,非常具体明确,但有些东西是有理无形的,像树、云、水等,不管是有形有理,还是有理无形,其中的感觉是适合水墨自由的去表达的,关键在于抓住规律性的东西,继而在规律中寻找自己的个性。像我画树,有时候我会选择模糊一点的夜晚或者清晨去观察树,我不去看这个树有多少片叶子,而是以片来归纳,传统里面也有很多类似的归纳方法,如个字点、菊花点、梅花点,这种归纳的精神是值得我学习的,是应该尊重的传统,因为都是把对事物的总结转化为内心的表达。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章燕紫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 获艺术硕士学位

现就职于中央美术学院

止痛帖

帖,帛书署也。

在古代,字写在布帛上叫帖。

我们常见的有请帖、碑帖、字帖、画帖。

传统文化的传承,离不开这些帖。

痛,病也。

止痛贴,传统的中国药物,常见人们贴在身体上,瞬间能缓解疼痛。

无论是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疼痛,

从出生的一刻起,就伴随着我们一直到老。

有多少欢乐就有多少痛苦,

年岁越长,越能体会到人生那莫名的痛。

我们每个年龄有每个年龄的痛,

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不同的止痛帖。

也许,

儿时的止痛帖是一颗棒棒糖,一个布娃娃.....

青春时的止痛帖是一段友情,一段爱情,一次旅行.....

成年时的止痛帖是家庭、孩子、事业、房子、车子.....

有了这些,我们就暂时忘记了疼痛。

等到有一天,

我们拥有了一切,心中仍是不安

我们发现,

我们无法拥有生命,

这种疼痛,无法止住。

有没有一种止痛贴能贴在心上?

心灵的病痛需要心灵的慰藉。

(下图请向左转手机横看)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止痛贴 远行2 综合材料 160×52cm 2015年

(下图请向左转手机横看)

《重影》水墨的选择 参展艺术家(二)

止痛贴之路 No. 4 止痛贴布面水墨 13×56cm 2015年

(责任编辑:wanshiq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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